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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就表示,我錯了。
很多東西都能漸漸轉型、甚至是瞬間突變,但有的卻是有點像潮濕浴室裡的黴菌,費了一翻勁刮除了表層,但根部卻還是殘留在西哩控裡頭,而在很久之前,威猛先生還沒上市。
控制濕度、溫度,還是能有所抑止,但卻有點像是疙瘩,死不了,卻怎麼想都不舒服。
對不起。
畢竟在心裡深處,我真的還是很喜歡這種所謂的人為儀式,連膚淺都不做了,怎麼說服我自己有真心可言。
只是為了方便而覆蓋上的塑膠布,僅僅是為了方便,不管那種廉價的質感。
但公告都已經貼出,只能硬著頭皮做下去了嗎?
真的,對不起。
沒有辦法的彌補和有機會彌補之後卻更糟是兩種深深的絕望。
太多的搖擺不定來自於兩方的堅持。
離開,既具體又不具體。感覺到離開帶來的巨大痛楚,但不知道離開是甚麼。
"非常需要友情,又不太信任友情。因此試圖用數量來抵拒荒涼。這是一件非常勞累的事,哪一份邀請都要接受,哪一聲招呼都要呼應,哪一位老兄都不敢得罪,......"
余秋雨先生著作裡的節錄,但沒打完。
很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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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術班in化學系
學妹班上的神秘人物再加一
打不清楚,就要接受誤解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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